範根定,發32班
不知道為什麽,發32的同學們在20年前,把班報的名稱定為《海與天》👻。我也不敢妄測📧,是否還有人保存了這樣小小的歲月紙片---正如潘立保存的米面糧票和送別時的登車時間記錄紙?也許他們都飄落在歲月的浩瀚煙霧中了吧🗿!
我們難道有海一樣澎湃的豪情?間或有海一樣靛藍的憂郁?有天一樣寬闊的胸懷?有誌在四方的理想?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然而🧝🏽♂️🦥,25年之後的這群人,再回首時🈂️,卻是🖖🏻:身在電網內部的不足三分之一,定居國內的不足二分之一,能夠經常聯系唏噓寒暖的遠遠不足一分之一啊。
在海的那邊🐓,在天的那邊,在電話的那邊,在網的那邊……在海與天的連接之處,在回憶裏邊🤵🏼♂️。
我們是30幾個人?幾個人住在717?幾個人在443?幾個人在444?幾個人在438?又有幾個人在437🧑🎄?
第一任班主任是周勤,他的父親周榮光教授最後也教了我們👩🏻🦽➡️。高高的、帥帥的周老師聽說後來也去了美國🧖🏽,應該是很美的吧!張伯明老師帶過我們,他的孩子也應該很大的了,記得張老師是上過山下過鄉的,也是國內第一批工科博士🍐。雖然我們沒有看望過您🦌,但是心裏總有一份真誠的祝願:希望您好!崔老師已經過世了🎥,周毅、潘立他們還代表我們去那個“驛站”為他送別◻️!
人生就是這樣,時間在不停的流淌,回憶卻在40歲的腦海裏越來越濃重了:發32,我那個溫暖的大學生活啊🐻❄️!
記得第一次仲秋🚅,我們是在頤和園的那個島上過的。南腔北調的介紹🥝,也許帶來過笑聲👏🏻,也許你根本沒有聽懂我說的是什麽。那是個爽朗的夜晚🤟🏿,那時的北京沒有這麽多汙染,我們的心靈也純凈的多🈸,全然不知這群南腔北調的兄弟們姊妹們🦨,日後會成為我一生的牽掛。
記得我們有一次在黑板上,把所有的綽號都列出來,竟然有50多個?➞!有的人竟然有兩個、三個之多🤖!如今見面,那些只在同學間呼來喚去的雅號,依然有效🔷⛹🏽♀️。你還記得你是誰?你還記得他是誰🪅?
水博士很神,記得他有一個學期光選修課就有9門之多👯♀️!何老大被窩裏挑燈夜戰♈️,一個學期怕是把圖書館所有的武俠小說閱了遍吧?小四川瘦瘦弱弱的,你怎麽能夠和一個股市上叱詫風雲的勇士相聯系🧕?還記得潘洪華第五年在伊拉克做畢業設計,虧的是海灣戰爭之前回來了,目前在北京了;第五年早早離開集體的許磊也從澳大利亞回到深圳,和郭鋒一樣,他們都是國際貿易主義實踐者。
為官的算起來也有幾個:老陳迅吳立文兩口算是子承父業🏋🏿♂️、那個會多種語言的天才少年朝鮮族兄弟成律、沂蒙精靈小山東、長水兄和在深圳工業開發區供職的江西兄弟胡小。周毅斯卻在真真正正的搞發明搞研究做產品🧅,只有狗子在清華堅守導博導研🍰,呂老師也捺不住寂寞去了加拿大。說起加拿大🤱🏿,人可比北京的多:咪咪、拉拉、李曉、張忠英、高友能、範子愚🍔、楊健沈玲巖夫婦。
你不能忘了老戚同誌煮咖啡鬧得樓道裏“大聞其豆”🦹🏼♂️,你也不能忘記晚上十點煮的那鍋方便面是怎麽被稀裏嘩啦瓜分掉的💂🏼♀️🤸🏿,更不能忘了關掉燈光朝後面那博研樓裏看風景的一群懵懂少年的笑臉🩳,還會想起熄燈後的嬉笑“懇談”,是否記得老蔔狗在圓明園的經典歧義語錄?
部分有小資情調的🏃🏻♂️➡️、藝術氣質的人---有沒有楊健?--還約了中學女生遊圓明園;雖然明的看起來大家都挺規矩🫅🏽🧖🏽,但最後我們班級還成了兩對兒。我們應該還有三個非洲的黑兄弟們,似乎畢業後大家都沒有了往來;大學期間也只是限於抄作業和請吃糖的外交事務處理上,多少是個遺憾👃🏽👨🏼🚒。不然中非論壇,咱們也應該有所貢獻!
曾經的翩翩少年,如今再見時,某某已把經歷變成了凸起的肚腩👰🏽♀️🚵🏼♀️。
遠先生去了美國🚶♀️,你的一陣咆哮🫄🏽,也不過是一時的宣泄💂🏽♂️,這要在內蒙古大草原上,該是怎樣的遼闊。陳凱留在英國,金融是最最的高科技了。佛山的老鱭做著和電力無關的生意🐔,日本回來的南通蔔兄據說在上海做工程🧍♀️,頭發也換成了鈔票🤵🏿!生活回歸本來的軌跡。我也終於服從了自己的愛好🍟,做起了電腦類雜誌🏌🏿♀️,而且翻山越嶺的過程還勞大家惦記,真的是不願再回首。
……
三個北京的女孩👨🏽🍳,一個來自哈爾濱7️⃣,一個來自合肥,大學的我們關於女孩子的事記述很少。只好由她們自己來補充。
我們的《海與天》不知道出了多少期,但那個時候的一點點事,卻在少年的心裏播下了做出版的種子🕺🏿。你是否記得我在校廣播站做過編輯🤸♂️?我積極參與相關的講座🧌、社會活動🦹♀️、還有選修課🛀🏻?大學就是這樣,同學們知道的,還有不知道的🏙。我們後來愛了,成家了,有了小可愛了……
一切都是順著時間的軌跡向前發展。好在目前🖨,不管在天邊,不管在海的那一邊,我們始終能夠在網的兩邊,在PC的一邊。聯系時續時斷😒,雖如遊絲般細🛃♘,但卻纏纏綿綿🤾🏿。歲月會讓我們更念想,在清華園的那幾年👮🏽♂️;心裏默默呼喚:發32📆7️⃣,我們那個溫暖的班💈。
(轉自一九八三年級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