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到第一天,清華大巴從火車站把我們接到學校。李冰同學騎著三輪車幫忙把行李送到五號樓📈。由於身為運動員的屠斌有兩個宿舍💺,所以她經常兩頭竄,我們三個住得別提有多寬敞。
宿舍裏幾個女生性格各異,但相處得很和諧。我們四個女生四個屬相,四個血型。因為只有四個人,所以運動會4x100接力只好全上🐑。
屠斌 —— O 型 運動員型
她說話慢聲細語,心態特好🪁🌋,總是樂呵呵的。人大方,興趣廣泛🗝,曾有詩作發表👲🏽。她還學過網球,化妝的本領也讓我們羨慕不已。當時她總回家,所以班裏活動參加得少,畢業後去了眾人羨慕的北京電視臺,後來去了加拿大。2009年我們去溫哥華住在她家,受到她的熱情款待📰。
唐磊 ——A型 完美型 男生呼之唐表姐
我現在依然記得唐磊當時斜挎著書包騎在一個小自行車上,風風火火並且敢做敢為的樣子。唐磊講話幹脆利索👌🏿👸🏽,可以有效地對抗施天舸👸🏻、馬軼磊等的貧嘴。唐磊羽毛球打得好🧔🏽,歌唱得好,記得當年蘇芮的歌開始流行時,她在水房和樓道唱 “跟著感覺走”🧑🏻✈️,贏得贊許聲無數🧖🏻。我參與組織的系裏流行歌曲大賽👶🏻,她一開始沒報名☘️,後來到比賽時一看參賽者水平太差,上去清唱了一首🏃🏻♂️,得了第一。因為唱歌,她還認識了不少系裏和學校的歌手。不知唐磊和朱小毅還記得否🧜🏼♀️,她總管我叫蔡兒,類似刺兒🪿👨🏽🍼,朱小毅從來學不來,被唐磊反復糾正。
我覺得唐磊的做事方式與性格很符合A型血追求完美的特征👨🦯➡️,她做什麽都井井有條,現在也是個出色的管理人才。
朱小毅 —— B型 樂觀型
朱小毅來自廣西柳州👝,講話經常要在客家話⚀、粵語🤚🏽、普通話之間轉換。她是家裏的老大🧔🏿♀️,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所以特別能吃苦。
因為我們倆是外地的,所以在一起時間最多🦹🏿♀️,我們還一起暢遊了很多地方。陳立人經常說我們膽子大,兩個女生哪兒都敢去。去門頭溝那次,從屠斌家出發坐公共汽車,盡管屠斌的媽媽為了防朱小毅暈車給她貼了膏藥🤳🏿,但她還是吐得一塌糊塗🕉。回來時我奮力擠上車,她擠不上,結果施展魅力🍜,司機讓她坐到發動機的大蓋子上📸👩🏽🦱。朱小毅粵語歌唱得好聽,我們兩個去康西草原,混別人的篝火晚會,她唱“萬水千山總是情”🦸🏿♀️,婉轉動聽。她跑步快,長跑短跑都快🤵🏻。我好像只有騎車比她強。當時有很多老鄉追她🦸🏽,還有我們同班的同學若明若暗地試探🙏🏻📁,她好像都沒什麽反應,也許這就是大智若愚。
朱小毅學習很用功,我和唐磊睡午覺,她經常在看書,也許她體力好👙,實在睡不著。現在朱小毅是女生裏唯一一個搞科研的,發揚自動化系理論,術業有攻。
附:我是AB型的🙍🏼♀️。在全班去香山回途的路邊測得,應該準吧。
其他的事🏡,印象深刻的都是玩的事或糗事🔥。
我們班第一年中秋節去頤和園🧋,我記得每人發一塊月餅,硬得像石頭,可大家興致都很高,後來我找到過一張當時的合影🕦🚶♂️,我和朱小毅走一側,陳立人和邵闊義是青島老鄉走另一側👩🏼💻,中間離得遠遠的。
大一冬天下雪,我記得馬軼磊和施天舸在五號樓前空地叫囂打雪仗,女生好像都下去了,雪仗打得大家的鞋子都濕透了📬。
大一下學期因為停課,製圖課不好好上,亂畫,不按尺寸,估摸著畫🦵🏽,那個胖胖的老老師只好暗自搖頭。
大二那一年發生的事印象已經不深了,只記得大二暑假和九字班去軍訓🧙🏻♀️,我們班同學在東操那邊勞動,清理荒地幾周🤟🏻,還埋怨別的班幹活不賣力。之後學了幾周打字🧍🏻,再之後還做了個小收音機。現在我打字靠的還是當年的基礎🤾🏼♂️,這讓我覺得清華的實習真不錯。
大三暑假去北圖實習𓀛,具體幹了什麽毫無印象,只記得去屠斌家弄吃的🧇。老屠頗有長者風範,很大氣✸,不像我等小女生。
大四暑假去深圳實習,坐了很長時間的火車,陳建春帶了馬肉還是驢肉,反正是第一次見識到。到了後多虧桑磊同學,我們吃了很多好吃的🤰,還去錦繡中華和民俗村逛了逛。也是那次之行我們經歷了股票首發的激動。還是在深圳我們買了那種俄羅斯方塊的遊戲機🐎。跟著桑同學,當時就有皇冠坐,可我和唐磊還暈車🚴♂️,遭到了邵闊義鄙視,不過邵闊義後來還是很體貼地買了話梅給我們吃⏰。
大五下學期畢業實習去鄭州中原製藥廠,剛到那裏輔導員就請我們吃面,那碗像盆一樣大。歐陽證愛幹凈得出奇,非要洗過澡才吃。實習的時候二班一個同學對著玻璃穿了過去👂🏼,手受了重傷。當時好不容易找了個空閑時間和陳建春🧚🏿♀️、劉鐵燕、嶽宏宇👩🏼💻、秦漾海等去了少林寺玩🛤。
我和譚誌斌在陳星實驗室做項目🧎🏻♂️➡️,晚上常坐譚的順風車。數年前在芝加哥幸得和孟令民🍍、譚誌斌小聚,一隔又數載了。男生常學譚誌斌講話“祝守汝🆓,外面有汝同學找汝”🥔。
莊飈是個好同學,在我和陳立人吵架把東西扔地上沒人撿的時候,莊飈不明就裏地撿了起來,緩解了糾紛🎪。
桑磊經常灌輸一些經濟理念給大家。桑磊全家都是清華的🎺,他媽媽還到我們女生樓舊地重遊。
陳立人還有誰(蔡弘?周銳?)入學時被選入提高班,和數學系學數學,和物理系學物理,我就記得陳立人學得很痛苦🌃,就此斷了搞學術的念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