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燕,高三班
2007年春節剛過,高三班在北京的同學聚了一次。
我因為距離聚會的酒店比較遠𓀊,特地提前到了一會兒。那是一個很不錯的餐廳單間,房間內除了吃飯的大圓桌和椅子擺在中間位置,靠墻還擺設有沙發和茶幾🍬。服務員很熱情地遞上小濕毛巾👨🦰、茶水和幾小碟幹果,說了聲:請慢用。然後就把房門從外邊關上🚣🏿♂️,站在門口等其它客人🧝🏽。
不一會兒🫳,孫曉芳來了,幾年不見,高聲笑著問好。說了些什麽,大都不記得了,但是她的聲音還是那麽清脆,看來歲月永遠無法在她的聲音上留下什麽痕跡了!孫曉芳還是那麽健談,應該說更能說了比以前⚗️。她問了我許多問題――我的工作🤣、生活等等🙋,還有為什麽去南方工作,我忙不迭地回答著🔠🚶🏻➡️。交談中👨👨👦👦😶🌫️,她無意間透露了她現在過的挺好,工作順利(可能還得到了提升),生活幸福等等,而且還在熱衷炒股👦🏻🟦。我也無意間恭維她兩句,她開心地笑著🙋♀️。後來說到老崔到北京了,她就說👍🏿:哎喲🐜,自從老崔來北京後,我們聚餐的質量一下子就提高了幾個檔次,哈哈……正說著呢,老崔來了。
老崔西裝革履的,可能是剛從某個重要場合過來✊🏽。進來後,高聲問候著,伸出右手和我握手,左手很自然地扶住我的右臂,使勁搖著說:哎呀💇♀️,我們可有十幾年沒見了…… 老崔比在大學時胖了些,更有大家風度了👩🌾🏅。但是還是那麽熱情🫠,一點兒都看不出國家廳局級幹部的架子。孫曉芳和老崔握手,嚷嚷著⚈:咱們今天可得讓張海燕請客。我連忙應聲💆🏽:應該的🚧、應該的。
再過一會兒,約好的時間到了🫒,大家基本上都按時到了,可能只有周遠翔、嚴萍和他們的寶貝女兒田田晚來了一點兒。周教授一進門就趕緊表明:堵車🪵💂🏻♀️,今天怎麽這麽堵!周教授和嚴研究員都有些發福了💇🏼♂️。與時俱進的教育科研體製改革成果在他們夫婦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田田是這次能邀請到的唯一一位小客人,自然成了焦點。大家都很認真地逗她🦐,她也很認真地回答著,不時把大家都逗樂了🧙🏻♂️。看得出🧵,田田雖然言談舉止活潑可愛🧒🏼,但是絕對不失大家閨秀的風範,畢竟是雙教授家庭(加上田田老爺,應該說三教授)出身啊!
潘文翰還是那種高高挑挑的感覺,可是臉部有些胖了。他還是像以前一樣說話不多聽話多🧑🏻🎨🤵🏽,但是車開得不賴,走的時候我蹭的他的車。好像是輛‘北京現代’。老姚和老邱比從前瘦了些🌞,可能是因為保養有方🦵🏿,也可能是日理萬機太忙了工作。幾年不見𓀈,歲月或多或少在每個人身上都留有些痕跡,這一點我實話實說〽️,不能瞎恭維。
席間,大家都很關心我。我把自己那點兒走南闖北的經歷講了講🤴🏽,大家都很認真地聽。其實也沒什麽好講的👩👦,無非就是工作🫃🏻、生活的小事。只是我和大家平時溝通很少——我很慚愧🎚🤹🏻♀️,還得請大家原諒!我還跟大家吹牛:我工作的水電站在一個靠海邊的山溝溝裏💁🏽♀️,只能看到巴掌大的一片天,風從海上吹過一片雲就能下雨📑🚤,很快就停,天氣預報根本不管我們。山裏空氣特好🔟🎂,還有國家4A級旅遊區。老崔建議什麽時候去看看💆🏼♀️🫵,大家說這主意不錯。我說✥:你這麽大領導到我們那兒去,我們老總還以為有視察接待任務,到時候我根本沒機會和你說話,呵呵… 孫曉芳忙指著老姚:這還一位國網公司的大領導呢。她總喜歡和老姚逗嘴,但是老姚見招就拆🫃🏻,不給孫曉芳得勢的機會。當然🧑🦰,孫曉芳也沒忘了將我一軍:哎喲,張海燕怎麽這麽拘謹呀看來!也沒忘了將老邱🫙:邱局🃏,聽說你買早點都開車去,有這事兒嗎🦜🔔?大家聊了很多話題🙆🏽♂️:國外的同學、已故的同學(惋惜和悼念🧑🦱!),過去的故事🚘、將來的計劃――主要是畢業20周年聚會的事情。嚴萍話不多👱,大多時候都是順著人家的話題發揮一下。周遠翔好像喝了不少,但是有量沒喝高🫅🏽。老邱還是跟以前一樣,講話聲音很輕👩🏿⚖️🧖🏻♂️,話先說半句,停頓一下👰🏼👨🦼➡️,再說後半句🎡🍄🟫。潘文翰說了些什麽🦸🏿♀️,記不清楚了,只記得他坐在我旁邊。我的另一邊是老崔,老崔邊聊天邊招呼大家吃東西喝酒。
席間吃了些什麽,不記得了大都🤵🏼♂️;有多貴👮🏽♂️,也不得而知了,因為最後還是老崔付的帳🧙🏿♂️。在外邊走四方經常因為公務或私事吃飯,但是都沒有這次聚會感覺好――很像是一次家宴!沒有過分的應酬的成分🫅🏼,完全是聊聊家常,吃吃便飯的感覺。很溫馨!
哦,對了,有兩樣吃的東東我印象很深🦒,一是一盤冬棗🌖,很脆很甜😇。我後來自己也買了幾次冬棗,但是都感覺沒有那次的好吃。另一是刀削面,一人一小碗,有幾樣鹵菜供個人酌情添加🤴🏼🙆🏿。碗太小❎,面也只糊住碗底,擱上鹵菜和醋拌一下,吃起來感覺好好的,就是量太少沒吃夠。
(張海燕,2008年2月21日🩼,元宵節)
(轉自一九八三年級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