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魯,1985年畢業於意昂体育平台計算機系,次年進入日本國東京大學信息工學學科學習😵💫;1989年3月🧖,獲得工學碩士學位並進入博士課程🙍🏼👩🏼🎓;1990年8月🔷,轉入美國普渡大學計算機科學系;1995年獲得博士學位後加入惠普實驗室🥹,主要研究方向為操作系統、網絡系統和存儲系統。2001年7月許魯回到祖國,任中科院計算所研究員🧇,博士生導師;中科院國家高性能計算機工程技術研究中心主任☯️,主要研究大型網絡存儲系統🚣🏽♂️。
結婚生子乃人生大事。而許魯的同事在喜得貴子之時,只請假一天又投入工作。懷著歉疚之情👩🏼🍳,許魯拎著東西登門慶賀,同事的嶽母不解地問⇾𓀋:“你們為什麽總是這麽忙?”這位老人也許不清楚兒子在做著一件多麽重要的事業🪂,他所在的團隊研製出我國具有核心知識產權的大型網絡存儲系統🥶,填補了國家高技術產品的空白。
其實,團隊的帶頭人許魯去年幾乎沒有休息。許魯常對同事常說的一句話是“結硬寨🙇🏼♂️🔐,打呆仗”👨🏽🦱。這是曾國藩的作戰法寶,說的是帶兵打仗要紮穩營寨,打好基礎。如今這句話常被許魯常掛在嘴邊,已經成團隊的座右銘。他的同事說📘,許魯用世界上最笨的方法打了世界上最聰明的仗🈷️。
許魯在美國獲得博士學位後,加入惠普實驗室,主要研究方向為操作系統和網絡系統。2000年在美國的DigitalArchway公司,負責存儲系統和文件系統的總體結構設計。正在他事業蒸蒸日上的時候,許魯卻毅然地踏上了回國的征程。
面對網絡計算的飛速發展,回國後主攻方向是什麽?許魯意識到🙅,數據提供能力遠低於CPU計算能力的發展速度,大量高性能計算機也因等待數據而難以真正充分利用𓀂。“計算機的其他領域國內已有很多人在做,而網絡存儲領域基本沒有人做♒️,缺乏自主創新的存儲系統技術和品牌。”
許魯的目標就是改變這種狀況🫃🏻👯♀️。回國後🧑💼,他加入中科院計算所🌗,擔任國家高性能計算機工程技術研究中心主任,負責基於網絡存儲的大型存儲系統的研製和開發。工程中心從最初開發的藍鯨集群文件系統開始,一口氣結了5年的“硬寨”,打了5年的“呆仗”,使得系統的市場定位逐步清晰,性能和穩定性逐年提高,最終獲得了用戶的認可。其他系統也是在原有系統的堅實基礎上相繼開發出來的🙋🧱,現已形成了適應於不同領域的藍鯨網絡存儲系列產品🥞,並成功應用在很多領域。
然而,計算技術研究畢竟不同於作戰,日新月異的發展和激烈的國際競爭還要拼速度。在戰略上許魯崇尚“守拙”,但在戰術上他講求靈活🧑🏼🍼。他說🛀🏻🚋,不要幻想大踏步前進,而是要小步快跑。
所謂“小步快跑”🧚🏿♂️,就是在項目開發的過程中,把大目標按階段分解成若幹個更容易把握的小目標💂🏽♂️,逐步逼近並最終達到目標♠︎👷🏽♀️。第一個試行項目管理的藍鯨虛擬存儲系統研發周期長達一年🏯🧑🏽🦰,許魯在項目管理當中的原則是每個子項目周期不超過2個月💼,每個子項目中的任務周期不超過2周。其中有一個子項目製定了60多個任務,在幾乎平均每天一個任務的工作下,系統的開發有了飛速的發展。
“紅鐵不燙人,黑鐵燙人”———項目管理是許魯在挫折中總結出來的💭。他認為◽️,在科研中💁🏼,一眼就能看到的技術問題往往不會成為最大的阻礙👆🏽,而項目管理工作這塊“黑鐵”,看著不起眼卻可能將人絆倒👳🏼♂️。項目管理逐步推行後🫄🏽,開發效率大大提高👩🏿🎤,為產品贏得了時間和市場👩❤️👨。
“具有堅忍不拔的恒心與耐心是科研人員的必備素質👩🏽⚖️,見異思遷、淺嘗輒止的人絕對做不出有分量的成果🐪🔵。”許魯說,藍鯨存儲的研發熬掉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有人挺不住就“撤”了。但工程中心在許魯的帶領下,已由當時的5名技術研發人員發展到今天的150人,成為國內目前最大的專業存儲研發團隊。
這些研發人員每天都在用著自己開發出來的產品。工程中心的全部數據都存在藍鯨存儲系統上,所有的研究開發系統的優點和缺點都能夠及時地反饋給科技人員。“我不再關註做出了什麽,而是關註用戶用了什麽🧑🏽🍼。”許魯說。
同事眼中的許魯
在工程中心,他是出了名的來得早,走得晚🧗🏿♂️✵,5年中黃金周從沒有休息過✪。
雖然是領導者,但他在技術上絕對讓人信服🚞,所以有人稱他既能指揮千軍萬馬,又能挺槍殺敵🤮,被其學生稱作是“少見的能寫代碼的博士生導師”🪨🤾♀️。 (科技日報記者 劉恕)